她说不上来哪里奇怪，但他似乎非常的难受，一直在重复自问，重复着来回走动，就连那双从来都睿智锋芒的眼睛都好像变得不再清澈。

过去好久，他捡起掉落在地的离婚协议书，忽然当着苏晚璃的面撕成了碎片。

“阿璃，我不要和你离婚，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妻。”

“我不打扰你和布丁休息，我出去，我在外面守着你。”

“......”

苏晚璃怔愣的坐在床上，看着祁慕尘离开的背影，她好久没有反应过来。

等回过神来，清醒后，心痛的感觉又清晰的蔓延全身。

她不知道祁慕尘是不是真的一直守在门口，但她确实有听到门口一直都有轻微的动静。

祁慕尘在门口来回踱步，骨节清晰的手指反复的紧握松开。

他又很想抽烟。

好像只有抽烟才能缓解他此时此刻烦躁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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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然不是还有一点点理智，他刚才不知道还会对苏晚璃做出什么强迫的事。

怎么会这样的？

祁慕尘想不通。

昨天车祸发生前，他迷迷糊糊看到苏晚璃对他笑。

而刚才，明明苏晚璃是在抗拒，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兴奋，甚至觉得苏晚璃是在欲迎还拒。

祁慕尘下意识的看向纤长的手指。

香烟。

他终于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，视线渐渐恢复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