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。”谢麟道,“因为他的生母当年也是这种死法,罪魁祸首就是顾夫人。”

“小叔认同他这种做法?”

“我方才说了,每个人的性情大多源于他幼时的经历,从小获得阳光之人,心性必定是善良的,从小生活扭曲之人,心性大多也是扭曲的,你没处在他的立场,不能单纯地认不认同来评价。”谢麟道,“我们都没资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评价这件事。”

谢奕安眉头皱了皱:“可律法上来说,他这种算是私刑。”

“太子允许了不是吗?”谢麟挑眉,“上面有太子担着,你怕什么?”

太子难道就不用遵守法律?

谢奕安心里这般想着,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,但谢麟一向有七窍玲珑心,怎么会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?